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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了


都是黑历史,别看别点赞

 

[永七][晏赛] 两个人的旅途

七日晏赛活动文第一棒XD 感谢老王(Lunine)的不懈努力,在群里拉起了这个活动……后续详情请关注本文底部第二个tag   www

是之前写的瞄准锁定那篇文的另一个走向(假如赛斯和晏华没能顺利干掉活骸化的自己和对方)。为了让大家产生一种“这两篇文之间有联动”的错觉,题目也选了游戏里已经有的东西(瞄准锁定是华哥表情包,这个是安线结局之一)。全文非常有病,你看这个发文时间就知道我是在有病的状态下写完的……

赛斯视角主。忘了是谁说想看活骸晏赛,就写了,2333333   写完感觉可以高歌一曲活骸大合唱(喂)华哥出场比较少,主要原因在于我没把握好文章节奏,也没办法改了_(:з」∠)_

迟来的元旦快乐!!另外顺祝荼生快,我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知道荼居然1.1生日,没时间写生贺了,忏悔……




* 改于2018/07/30.







0

啊……完蛋了。

看着晏华那张近在咫尺的、在结晶中逐渐崩塌的脸,赛斯有点绝望地想,这下真真正正是玩脱了。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右手已经处于不听大脑调动的状态,而左手差不多再过几秒也要步上活骸化的后尘。华仔啊,你不该对我这种爱好和平的辅助系近战法师的输出抱多高的期望值,尤其是在我们同时开始活骸化的情况下——你既然未雨绸缪,怎么就不能再多想一步,干脆把我们俩一起给崩了呢?

非要挣着抢着搞什么活骸化,把用权杖敲死人这种万分艰难的任务交给我,你看玩脱了吧,你不是早知道我不会用你那巨沉巨长又不听其他人使唤的狙击枪吗交给我有什么用我打一枪打不准还是只能拿棒子累死累活地敲早知道上战场之前脱你两件装备我还能轻松点……赛斯挣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在大脑里疯狂跑火车,心道希望指挥使待会过来处理问题的时候最好不要念及平日两个欧泊的恩情,下手怎么狠怎么来,否则大家怕是都要狗带。嗯,我要不然先给华仔上个致盲,能拖一时是一时,致盲咒语是什么来……着……

再然后那个高速运行的火车就越轨翻车了,赛斯彻底没了意识。

1

醒来的时候似乎是晚上。

赛斯睁开眼,和浩瀚星河深情对视五秒,等全身反射弧差不多跑完一圈,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中的违和之处:我怎么还有意识?!

这种可怕的认知惊得他差点一跃而起——事实上他确实这样做了——只是从旁边伸过来的一只手以无法抵抗的力度按住了他的肩膀,生生把他想要弹起的欲望整个浇灭在实现之前。赛斯僵硬地扭头,伴着一阵结晶窸窸窣窣掉落的声音,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一张非常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

“最好不要乱动,你现在身体太过虚弱,刚刚接受完治疗需要躺下休息。”

“……哦,好。”

赛斯呆呆地点点头,听对方的话卸了肩膀的力道,任凭自己躺回那个不知道什么做成的软绵绵的姑且称之为床的东西里……等一下,有个小问题。

“你你你你你谁啊?!”

2

如果说被十个不同风格的小姐姐围着转的生活是赛斯曾经幻想过的事,而活骸化是他虽然竭力避免但早就做好准备要发生的事,那么这两件事能结合在一起并且生动形象地实现,就是他连做梦也不敢想的东西。

“所以你叫小红,你是小蓝,远一点那个是小灰,站在那边台子上的那个是祖母绿?等等,为什么她和你们名字画风不一样。”

“因为她是我们小组的组长。”雾生一号——或者应该叫她小红——耐心地解释道,“你看,她头上有个黄色的圈圈,表示被玲珑姐姐标记过,是负责分管我们这一块的。”

“哦——这样。”赛斯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顺带和对方交流文化差异,“这方法真独特,要说在我们那边,头上有黄色圈圈一般意味着你离死不远了。”

“什么?!”小红大惊失色,“难道你还活着?!”

“……”

“……”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赛斯决定揭过这个尴尬的话题,“那什么,你们这儿有镜子之类的东西吗?”

3

被小红放在一个可移动平板车上推着出门的时候,赛斯才意识到这个地方空间到底有多大。

刚刚看到的所谓星空不过是天花板的背景,实际上,整个空间呈现出一种深邃而不正常的幽暗,绵延极远,望不到头——或者也许是我的身体结构已经变了。赛斯下意识动了动手指,除了结晶掉落的声音,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哎呀——你怎么又乱动!”平板车突然停下,小红的脸在赛斯眼前出现,“不是跟你说了,你现在不适合这样乱动,需要好好休息才能——咦?你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耐操一点?”

耐操?赛斯决定不去想这个一深究就可能出事的词,转而为自己争取一点权利,“既然我比较……那什么,能不能让我站起来自己走?”

小红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他好一会,最终还是点点头,“可以,但你要随时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有任何问题都要躺回去休息。”

“呃、好的,谢谢你的关心。”赛斯有点犹豫,“话说……你为啥这么关心我啊?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对美丽的小姐一向来者不——”

——呵呵。我完了,掉进黑门还没过多久,我的审美就堕落到管一只雾生叫美丽的小姐了,虽然看起来是挺可爱的……可爱?

从来无所畏惧的赛斯第一次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这几个月来,我们的新居民越来越少了。”小红叹了口气,“每来一个新人,我们都会给予最高重视,玲珑姐姐说,没有新鲜血液的世界迟早会灭亡的……所以保证你的安全和健康是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

“为什么会变少?”赛斯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有些熟悉。

“因为、因为那些人太讨厌了!”小红重重顿了一下,声音猛地抬高,恶狠狠地说,“就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这里现在一年也来不了几个新居民……来了也是奇怪的变异体,太讨厌了!”

4

赛斯花了1分钟时间来理解小红说的“那些人”指的就是中央庭的神器使,然后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大概是从医疗所到物资补给中心的路实在太长,又或者是沉默的气氛过于诡异,又又可能是话唠的天性无法抑制,终于,在赛斯第三次对新话题反应冷淡后,小红忍不住抛出了疑问。

“你要不然还是躺着吧?”

“嗯?为什么?”

“我想找你聊天,你都不理我。”

“……”

我可能需要一本《与异性雾生相处的攻略大全》之类的书,赛斯想。

“你是不是在门那边受了伤还没好全?”小红眼中紫色的光芒闪了闪,大约是个困扰的表情,“玲珑姐姐说过,这种症状一般是被施加了沉默或者致盲效果后心理未完全康复的后遗症,需要全身心放松地休息16个小时再接受专业治疗。”

“……冒昧问一下,这边的专业治疗一般是怎么做?”

“一般是找神射手那边的人来用物理方法驱除不正常心理,有时候也会用持续电疗法,不过最近山那头的伙伴们好像都很忙……”

“好的,谢谢,不用了。”

虽然不知道神射手和电疗说的都是什么,但被一枪爆头的条件反射性恐惧瞬间沿着赛斯的脊梁骨爬上后脑勺,激得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我想我已经完全好了。”

5

见过了在医疗所做护士的雾生,再见到在物资补给中心当超市导购的赤骸,赛斯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你们这里的,呃,人,都是分工明确的吗?”

“还好吧。你要非得选不适合自己的职业,那也没人拦你,”小红道,“不过,那样的话,做起来就太辛苦了。比如我,因为行动无声无息,做护士的话刚好可以避免打扰患者休息;而他们在这边做引导,如果有谁想要偷拿什么东西,就能马上——”

小红比了个咔嚓的动作,赛斯心领神会。开玩笑,被赤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走眩晕导致残血甚至马上伏地祈祷的事他也经历过不止一次了,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

于是他由衷称赞道,“各有所长,你们这里的分配很合理。”

“啊,那当然!”小红对于这句称赞很受用,“不过,也不完全是我们这里的原创啦,人类世界那边不也一样吗?”

“一样?”

“嗯……比如说山那边的伙伴们之所以想到用物理射击法来驱散恐惧,就是因为我们有一次去人类世界郊游的时候看见一个端着狙击枪的人对着另一个人举起了枪——枪你应该见过的吧?然后他对面那个人身上原本浮动过高的不正常能量就消散了,立竿见影呢。”

“……”

嗯,当时的情况是挺立竿见影。如果我没搞错什么东西的话,那应该是因为我已经被吓到没心情去产生其他随便什么能量了。

“而且不要总是你们、你们的,你现在也算我们的一员。”小红不满地说,“你要是实在不想融入,也可以回去过你的人类生活。”

“还可以回去?”赛斯感到惊异。

“可以啊。”小红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上次来的好几个人不想融入我们就送他们回去了,不过貌似穿过大门对他们还没完全痊愈的身体来说有点过于困难,所以回去之后没多久就疯了……”

好的,那就是我们看到一般意义上的活骸化了,赛斯想。

“啊,你要的镜子在那边。”小红带赛斯穿过三个货架,示意他往上看,“那个对我来说有点太高了,一般我要买的话会让这边的导购员帮我拿,不过你应该可以直接拿到。小心别摔了,拿到之后放在我这边的小筐子里。”

“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个筐子没办法直接通过前台的力场,所以只有把东西放在筐子里才能证明你不是想偷东西……小心。”

小小的雾生灵活地向前跳了几步,指引赛斯从一群泰坦和巨阙中如何避免在走出来之前就被挤扁,等到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才停下,道,“现在我们……咦,人呢?不会真的是被拉尔他们挤扁了吧?”

6

赛斯稍微没跟上两步,再回过神来,隔着一群泰坦和巨阙,就找不到那只带路的雾生小红了。无奈,他只得一边按原路折回超市门口,一边暗暗祈祷这里不会强买强卖,没买东西的话还是可以出门的——然后他就在门外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嗨,好久不见啊华仔。”

“……”

“请不要说‘你看起来还不错’之类的见面语,虽然我也很想说……”赛斯看着对方眼中越来越浓郁的紫气默默刹住了话头,“啊当然我想那是因为我看了太久各式各样的泰坦巨阙赤骸雾生和幻曈,他们身材都没你好嘛。”

晏华象征性地扬了扬眉——事实上他确实是想做出这个动作,然而在赛斯看来,他只是脸部的结晶稍微又抖了抖。“你看起来好像很适应?”

“嗯,经历了可能被殉道或者刀骸爆头的恐惧,我现在非常适应。”赛斯无奈地说,“本来想找个镜子顺便熟悉一下情况,不过现在看着你我也不需要买镜子了。你是来买什么的?”

“我没打算买东西,”晏华道,“只是路过。我刚刚似乎在那边的路口看见泰斯拉拖着羽弥和珈儿往这边走,所以跟过来看看。”

“喔~那她们大概是来买吃的了。”赛斯想了想那三个人都是谁,补充道,“珈儿确实也需要补补身体的某些部——好的我不说了华仔你可以不要动不动就眼冒精光吗?”

“我有眼冒精光吗?”晏华又诡异地抖了抖脸上的结晶,思考了一下各种影响因素,“嗯,那大概是作为神器使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消散吧。我现在没办法控制神器了,它可能比较自由散漫一点,你尽量忍受?或者你需要我进超市给你买一副墨镜?”

“……”

我真傻,真的,我单记得被狙击爆头的恐惧,却忘了无数次打嘴仗中被噎到无话可说的委屈。赛斯张了张口,刚想说“那我以前怎么没见你驱动神器的时候眼冒精光”,随即想到这家伙平时光用枪就差不多足够打爆怪物的头,眼部不需要太大消耗;但凡需要认真专门驱动眼部的神器,那大概是广域狙击又发动了——而那时候他赛斯是不可能有心情观察对方眼中有没有冒什么精光的。

于是他道,“不了不了,只要你别一不小心忍不住,我就一定忍得住。”

7

一直到被赛斯拉着上了一个天台,晏华也没搞清楚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大约对他来说“赛斯到底想做什么”是难得有趣的意料之外的事儿之一。由是,晏华也并不想费神去猜测这人的意图,反正不管猜什么都肯定是错的,倒不如省点力气来应对之后猝不及防的灵魂加速和死亡刹车。

“我不怎么相信命运,华仔。”赛斯背靠着一整个天台的风,向晏华道,“但是你知道,一旦……”

“我想如果你再不往前走两步,你就要掉下去感受命运的制裁了。”晏华打断他,一针见血地指出现在最紧迫的问题。

“……你就不能意会一下气氛吗!”赛斯气结,“再说活骸说不定掉下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嗯,不会彻底消亡,不过会让你身上好不容易稳固的结晶全部掉下来,然后体验一下强制修复的痛苦。”晏华道。

“你体验过?”

“我掉进来之前被一个枪法极差的人打掉了右边肋骨上的所有结晶。”晏华言简意赅地陈述。

“……”

赛斯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枪法不准还是该庆幸自己人体结构没学好,但最重要的是,“所以你刚刚其实也在医疗所那边?”

“医疗所?那是什么?”

“……”赛斯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从哪边过来的?”

8

华仔毕竟是华仔,即使变成了活骸,他也还是中央庭的神之头脑外加第一狙击手外加头号说教专家,由指挥使官方认证三十七位神器使联合签名盖章的那种。赛斯默默为山那边莫名其妙被指点了枪法的殉道和莫名其妙被嫌弃装备堆了神佑而不是崩解的刀骸在心里点了一根蜡烛,“假如你现在告诉我你已经在那边找到工作了,我也一点都不会感到意外。”

“那种工作不适合我。”晏华居然认认真真地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否定了赛斯的提案,“不过那个叫羽弥的孩子好像有加入的打算。”

“……”

“然后穆娅和达格,如果你还记得他们的话,大概打算在这边的食品超市之类的地方做点营生了,也挺好的。”

那真是太强了。赛斯心道我以为我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适应的更快。

“其他人倒是没听说有什么打算……所以你拉我上来是要做什么?”晏华向赛斯走近一步,“如果你打算为了体验狙击疗法从这里跳下去,那我可以立即让你体验,不需要多余的步骤。”

“……好的我马上下来你站直了千万别蹲下,我怕我吓得腿一软直接跳下去。”

9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这个世界是不分等级的。”虽然从危险的天台边上离开,赛斯还是强拉晏华在天台上找了个小石堆坐下,按他的说法是要“体验一下不用被异界朋友包围的安静感”——尽管晏华对安静这个词深表质疑。赛斯习惯性地挥了挥右手,尔后触上空气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权杖了,愣了一下,才补上后半句,“……因为无论是世界级的利维丽坦、力大无穷的巨阙、灵巧的雾生还是能够造成极大正面伤害的风镰,虽然分工不同,但他们彼此之间平等,是没有高下之分的。”

“你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说‘所以这里也还不错’?”晏华努力扯了个冷笑的表情,“他们用血缘等级来约束彼此,比中枢管理机构要更加强硬和不可违背,并且,更糟糕的是这种血缘等级的容易失控性——尽管这些问题每个个体根本不会意识到。”

“我并不觉得这里很好。任何世界都有它的优势和劣势,我们不能以偏概全。”赛斯摇摇头,“我是想说你可以——唉,算了。我是想说,这个世界无论它如何,你都不需要负监管的责任,不是吗?”

——所以我其实是想说……我本来是想说除了这种像工作总结和思想汇报一样的话以外的事情啊!

晏华怔住了。他盯着赛斯差不多面目全非的脸,在脑子里把对方的话来回过了两遍,确定自己理解了他言下的意思,才缓慢地、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好吧,我同意你的观点。”

10

“赛斯上周给我发消息说他跟晏华一天爬了七座山。然后你知道,因为跟达格在一个片区工作,穆娅的巡查力现在也有七八点了……”爱缪莎推门进来,就看到安托涅瓦正在非常惬意地翻动手中的菜谱,“诶,你打算学做菜了?要我说我们真的应该考虑组织个全民马拉松之类的,现在大家基本都放松警惕不太注意锻炼了,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

“如果你信得过的话,可以把生命安全托付给泰坦的保安公司。”安托涅瓦道,脸上散发出一片祥和的紫气,“没打算学,就是觉得看看图片挺好的。”

“……”

“反正又吃不了,怀念一下嘛。爱缪莎也来一起看啊。”

11

至于后来那个天台因为艾露比在网络上的大肆宣传变成了情侣约会圣地什么的……还是不要提了吧。



一些没什么用的注释:

(1)玲珑姐姐:一只冠女的名字

(2)神射手:殉道

(3)持续电疗专家:刀骸

(4)拉尔:一只泰坦的名字

(5)超市前台:会制造力场的幻曈

(6)羽弥、穆娅和达格是研究所三人组,平时就经常跟黑门外的朋友相处,所以适应的更快一些

(7)恭喜玩家 赛斯 和 晏华 达成成就:在一个月内解锁异界所有地图。

(8)“旷班旅行,我终于可以扣晏华一次奖金了。”安托涅瓦冲爱缪莎眨眨眼,“不如爱缪莎来抽个数字说说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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