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都御魂

没有任何枪械相关常识，完全闭眼盲写，爽完才想到可能会有bug……。如有任何问题请一定指出【跪下

时间线在黑门出现之后成为神器使之前，对话流，题目是roll的，其实没啥关联

然后就是其实没、没写完，只想攒日子发个平安夜快乐..........（总觉得断在这里意味着我给自己立了个下一更也得写起码六千字的flag.............

下次更文大概要等几天，先去肝DDL了【挥舞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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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确认死亡。

 

目标失去意识后二十分钟内有第一次保安巡查，对方单位发现尸体在21：33。广播警报响起在21：35，其后又有两次紧急巡查，该单位在21：42进入全面戒备状态。目前无法判断目标对该单位的重要程度……不，根据对方单位高层反应来看，目标应与高层中一人有亲属或朋友关系，但此人近日不在，其余高层对此人兼具顾虑、依赖和排斥三种态度。要重点关注的那个小男孩今天没有出现，有一个中年女人似为小男孩的亲属，通话中暴露男孩昵称。

 

 

 

晏华在22：03离开A单位的通风管道。所有重要的与不重要的信息他已经悉数通过电子表发送给需要那个的人，剩下的事就留给别的无聊的人去担心好了，现在也该回家休息一下把脑子里这些没意义的玩意清除掉——至少他在从A撤离的那一刻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突然浓厚起来的黑雾的话。

 

“又是这种东西……”

 

晏华皱了皱眉，最近这种奇怪的黑雾来得越加频繁，浓度似乎也在与日俱增。有时候有外形奇特而难缠的生物与之相伴而生；即使没有，单是这种黑雾本身，就可以让人晕眩难受好一阵子。他曾经试图对黑雾进行采样分析，然而结果是没有任何结果——这是当然的，用已知的科学体系来试图解决另一个世界的魔幻事物本身就不现实；再加上采得样本有限，离开了原生地又消逝得很快，即使晏华，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了“无聊”的范围，甚至一发而不可收地向另一个极端“无解”奔去了。

 

“是啊，特别讨厌，搞得像有十个烟鬼在你面前排队跳舞一样令人厌烦。”

 

“谁？！”

 

晏华迅速抽出手枪，对声音源头略微偏移1度开了一枪——以示警告，随后他向后退了两步，戒备地盯着声源位置，见那地方走出一个人来。

 

十七八岁，男性，个头中等，外形看起来像是正常人家长大的孩子。走路有声音，大概没受过特殊训练，不排除故意发出声音的可能性。右手插在腰间，结合表情，是……

 

晏华觉得自己的判断进行不下去了。对方脸上根本写满了“谢谢你刚刚送我的礼物我们拉拉手交个朋友好吗实在不行先留个电话号码嘛”，没错就是那种一般意义上的尬撩标配动作表情，如果不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刚刚确实开了一枪，他都要怀疑其实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方只是一个路过的轻佻男孩——然而不可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保持这种心理素质的人已经脱离正常人范围了。

 

“干嘛一脸紧张地看着我，”男孩开口了，“你放心啦，我虽然口味比较杂各种类型的小姐姐都喜欢，不过暂时还没有对男性下手的打算……呃，希望你也没有？”

 

“.…..”

 

“好啦好啦。”对方叹了口气，高举双手顶着晏华的枪口走近，“你干了什么我早就看一清二楚了，也不用到现在才戒备嘛……我说，这里黑雾越来越浓了，要是想聊天，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晏华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跟着男孩到了一个类似于废弃仓库的地方。大概因为对方全程毫无抵抗，言语间又透露出对他刚刚行为的了解，所以他不得不跟过来，以确认不会对后续造成无法挽回的影响——对，只能是这个原因，或许再加上一点点关于黑雾的好奇心。

 

“我猜你在想‘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男孩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不谋财也不劫色，只是刚刚一时口快说了句话，怕那样直接放你离开你日后跑回来杀我我还不知道而已。”

 

“.…..”晏华承认对方说对了一半，“不，我知道你没打算获取什么。不过我很抱歉——后半句恐怕是真的。”

 

“我就知道。”男孩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哀怨，“唉，神爱世人，偏偏就光让我总遇到这种难打发的角色。”

 

晏华犹豫半秒，决定不提醒对方假如刚刚没出声的话什么事也不会有，但话说回来，“想不到现在的未成年都这么聪明了吗。”

 

“.…..”

 

走在前面的人踉跄了一下。

 

“我三年前就成年了！只是看起来脸嫩而已！”

 

 

 

 

 

看起来脸嫩的路人男孩叫赛斯。晏华在仓库的小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地看对方小心谨慎地关上门，在门口捣鼓了一阵子，轻车熟路地打开一系列小玩意（外观判断好像都是捡来的），然后静静屏息凝神等了十几秒，这才放松下来。

 

“好了，现在差不多暂时可以放心聊天了。”赛斯舒一口气，朝晏华的方向走过去，“我说，你……”

 

“你是在确认黑雾不会蔓延到屋子里来吗？”

 

“.…..你是怪物吗？”说了一半的话强行拐弯，赛斯感到舌头有点打结，“还是我们以前就见过？”

 

“谢谢夸奖。”晏华轻轻笑了一下，“不过在这种地方做这种实验，你也不是一般人啊。”

 

“没有没有，我哪儿搞的来那么复杂的玩意儿。”赛斯无所谓地摆摆手，“这是我一科学家疯子朋友弄的，我就是个帮他看门的小人物。不过我看你刚刚一直在通道里待了那么久，估计把你就这么放回去恐怕不太好，所以勉为其难地履行一下助人为乐的义务而已。”

 

“义务？你是怕电视台明天就报道‘中央城区内部出现狂暴怪物，大量人员伤亡’什么的吧。”晏华放下从刚刚就一直举着的枪，在手心里转了一圈重新插到裤侧，“你大可不用担心，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吸入量还没有达到一定的阈值。”

 

“.…..”真是不能跟这人多说一句话。赛斯自暴自弃地在小沙发对面的一个铁箱子上坐下，“你平时到底怎么跟人沟通的？”

 

“你觉得我……”

 

不对，房间太暗了。听到赛斯坐下的声音晏华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超过控制，房间暗得不正常，即使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小仓库、即使现在是晚上、即使赛斯关紧了房间与外界所有的连通口……晏华对自己的夜视能力有自信，更何况他们刚刚进门的时候赛斯就顺手开了门口的一盏小灯；这间仓库绝对不应该暗到赛斯已经坐下他才意识到对方挪动了坐标。

 

“嗯？觉得你怎么样？”鉴于坐自己对面的人在几十分钟前打第一次照面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对自己的方向来了一枪，赛斯难得收敛了调笑的语气，把“觉得你是个高冷禁欲X无能注孤生的冰块”吞了下去，道，“觉得你是个人形电脑？”

 

“.…..”

 

晏华没有接腔。短暂的闭眼休憩后他确认了这问题不是由于今天疲劳过度造成的短暂夜盲，而刚刚一直对身体的把控也让他能够确认问题不在于黑雾，至少黑雾造成的问题不会严重到这个程度，那么唯一的不确定因素——

 

“你做了什么？”

 

“我？”赛斯一愣，“我什么……？”

 

“.…..”如果这男孩没接受过特殊训练，那么根据对方的语气差不多可以排除掉故意为之的可能。晏华深吸一口气，感到问题逐渐变得棘手化，“你刚刚是确认了黑雾不会进来的对吧？”

 

“应该……”赛斯也意识到了对方遇到的问题，“你等一下，我再去看看。”

 

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慢慢从右耳移到左耳又渐渐远去，接着是什么东西的锁咔嗒响了的声音、按键流畅响起的声音，连布料蹭在金属上的轻微声音也漏不过，视力的短暂消去让晏华的听力格外清晰。然后他听到对方从门口的方向走回来，大约站在他面前两三步的位置。

 

“我想恐怕是你之前在通道那里就吸入过多了。”赛斯遗憾地道，“真难得，雷切尔说这种东西吸入过多的话最迟十分钟就会起反应，你硬是撑了有快一个小时——不过还是抗不过自然啊。”

 

“.…..”晏华没有反驳对方，算是默认了。

 

“喂我说，你不如告诉我一下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家里人电话多少，这样万一不久之后你挂掉了我还可以找个人来帮你收尸——或者你比较喜欢献身科学，愿意留下宝贵的研究样品给那个科学疯子？”

 

“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我得确认你是不是还有意识呀——毕竟也有人从开始起反应到完全失去理智一共就经历了几分钟，万一你都跟那些黑门外的朋友融为一体了我还不知道的话我岂不是要交代在这儿了？你还没说名字呢。”

 

“……你拿着这个。”晏华抽出手枪凭感觉递给面前的人，“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喂……现在倒是不担心我会对你图谋不轨啦。”赛斯有点哭笑不得地接过枪，“好吧，不瞒你说这玩意我是用过，不过准头差不多十发九不中吧，我还是喜欢暴力直接一点的武器比如棍子之类的——诶？你这枪自己改装过的吧？”

 

果然不是一般人。晏华在心里默默下了定论，看来走路有声音之类的也是故意装出来的了。

 

“不说就是默认啦。”赛斯认真端详了一遍晏华的手枪，又把它放回对方手中，“我喜欢这个。别担心，我用不上它，万一你真出了什么事，这仓库里本来就有些紧急措施可以——你懂的吧？”

 

 

 

 

 

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晏华曾经见过因为不能承受黑雾影响而变得狂乱、如同“黑门”里出来的怪物一样的人，而且与其他普通的见证者不同，他甚至受委托亲手解决过好几个这样的存在。对手枪的改装也是在发现普通的子弹并不能很容易地杀死那些怪物之后。晏华一向很适应游走于两重身份之间；而现在，自身面临这样的困境，他也并不认为有多绝望。最糟糕不过是给自己一枪——他还是不太能信任这个叫赛斯的人，虽然现在这个不信任已经变为“不相信对方能控制狂暴化的自己”。

 

“你是做什么的？”

 

“什么？”

 

“工作。”赛斯没话找话，“别怀疑，我就是怕你被影响太重了我没注意到，不得不随时注意你的情况。你应该不是专职暗杀的吧？”

 

“不是。”

 

“嗯……让我猜猜，看衣服应该是普通上班族，而且肯定不是在黄金伞集团那种地方上班的……你叫什么名字？”

 

“你需要的话可以直接记录为‘第X号狂乱对象’。”晏华不答，倒提起另一件事。

 

“.…..”赛斯噎住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哎，你是不是平常就这么记录被你杀死的人啊？”

 

“不。”

 

晏华停了一会，大约是觉得一直让对方问也不太好，补充道，“我接任务的时候一般接到的是代号，杀死的人我是不记录的。”

 

“真冷血。这样子神也不会保佑你的哟。”

 

“这样才能避免大脑被无用的信息占满——从我见你到现在提了两次神了，你是信徒？”

 

“啊，不算吧，就在他们那混口饭吃。”

 

“看出来了，你也不像什么正经信徒。”

 

赛斯冲晏华比了个无所谓的表情，半晌想起对方现在看不见才作罢，“说起来，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被黑雾影响失明的人。”

 

“看来你做这项工作也很久了嘛……其他人是怎样的？”

 

“你等下，我去找那个疯子的研究记录。”赛斯从箱子上翻身下来，窸窸窣窣地捣鼓了一会，才道，“嗯，有一直渴着要喝水的，有上来就脱衣服全身膨胀三倍的，有手指甲突然长得非常长的，有周身散发奇怪的力场的……”

 

“……”

 

晏华决定收回刚刚对这家伙的一点担心。对方的熟练程度看起来已经处理过无数被黑雾影响的人，不，应该说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小型处刑厂……恐怕就算三个他站在这儿也不会对赛斯造成任何生命威胁。

 

“你现在什么感觉？”赛斯合上雷切尔的工作记录，转头问晏华。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晏华活动一下身体，在黑暗中皱了皱眉，“不，左眼比刚刚感觉更加灼热了。”

 

“哇你不会待会直接眼中射出激光吧……我有点怕啊。”

 

“怕你就提前把那些机关打开啊。什么声音？”

 

“果然你一早知道了。”赛斯咋舌，“你等下，是门口那边动静不太对，我去看一眼。”

 

 

 

 

 

赛斯走到门口打开监视器的时候就知道这次恐怕不是一点半点的麻烦。外面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一大堆怪物，绕着小仓库在转圈圈……就好像某种仪式。

 

“我靠，我刚刚忘了雷切尔昨天才更新系统，这边的隐蔽器在维修，是关着的……”哀嚎一声，赛斯也顾不上后续处理了，直接打开紧急通道的开关，“你沾染了太多他们的气息，这是过来找同类呢——眼睛看不见腿还能动吧，能就跟我过来。”

 

“很显然你缺少一点危机意识。”晏华意有所指。

 

“怕我刚刚在你打那一枪的时候就不会出来了！”赛斯一只手抓起对方的手，另一只手在对方裤侧按了按，“再说不是还有你的枪吗，行了快走。”

 

“.…..”

 

 

 

 

 

雷切尔的紧急措施实在是做的太好了。赛斯一边拉着晏华狂奔一边心里暗自庆幸，地下四通八达，想到哪里都可以迅速过去，看来那家伙虽然疯了些但该靠谱的地方一点没差。努力回忆着背过的地下管道图，赛斯拖着晏华钻进一个侧边管道，随后迅速关门上锁把晏华推进旁边一个装置里，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现在我得给你做个检查。”赛斯一只手扶在墙壁上快速喘了几口气，“缺乏锻炼……唉，你放松精神。”

 

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晏华试图让自己放松，然而大概是那个叫雷切尔的科学家一开始根本就没考虑过用户体验的问题，呆在这装置里非但完全无法放松，甚至狂躁感更加严重了。这迫使他不得不用枪柄使劲敲击装置的外壁以示意赛斯“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怎么了？”一秒不到，赛斯就打开了门，“有什么问题趁我还没开始赶紧说清楚，待会把你整死了我可顾及不了。”

 

“还没开始？”晏华捕捉到了关键词。

 

“.…..”

 

“.…..”

 

“不好意思啊，我等下要是不得不执行最终措施，你别向神举报我。”

 

“我不会。”

 

“嗯……”赛斯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随后把对方插在右腿上的那把枪拔下来，“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这事我是第一次干，也不太敢，被雷切尔拉上船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算了。我们一人一把枪，等下要是有任何问题，你尽量自己解决？”

 

“好。”

 

“我们从这边往上是高校学园，那里应该暂时还没被黑雾污染……不过也不能保证。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三遍了。”

 

“但你没说。”

 

晏华笑了。他闭着眼也知道对方是什么表情，一定和一个多钟头前刚刚见面的时候一样写满了“我就耍赖不服打我”。于是他心下一松，突然放弃了做任务的时候一直坚守的隐蔽准则，道，“晏华。”

 

“喔！小燕子的燕吗？那我叫你小燕子？”

 

“.…..”

 

“好像是有点怪怪的……那华子——不对——华仔！华仔总行了吧！”

 

……我收回刚刚对他的好感！

 

 

 

 

和赛斯一起在地下管道盲穿的时间虽然不那么让人愉快，但至少称不上痛苦；然而上到地面之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一点崩溃。

 

“这种感觉是黑门吧。”晏华问道。

 

“你眼睛看不见，感官倒是很准。”赛斯表情变得凝重，“是黑门，而且……好像比城区的那个还要严重。”

 

“嗯。而且在我们七点钟方向有一群怪物跑过来。”

 

“什么？！”

 

赛斯猛然回头，然而他什么都没看见。静谧的高校学园一如既往的静谧，如果不是被浓烈的黑雾笼罩着，他几乎就要怀疑这所学校和从前一样和平安宁了。

 

“会动，速度很快，能隐身，而且自身还携带了某种力场。”晏华快速判断着，“你先跑——往三点钟方向，因为十一点钟方向还有一群怪物在过来，虽然距离暂时还算安全——不用我教你吧？”

 

“你……”

 

赛斯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对方用力往前一推，然后几乎同时地，枪声在耳边极近的位置连续响起，三下，接着是血肉破开的声音。福至心灵地，赛斯快速把枪向身后人手里一递，就地躺倒——然后他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倒在自己面前。

 

“……很准。”赛斯惊魂未定地回头，问，“你是平时就会练盲打吗？”

 

“谢谢。”晏华轻轻勾起嘴角，虽然经常听一些“业务上”的伙伴对他枪法的夸奖，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第一回。他仔细重新给两把枪上膛，才补充道，“其实刚刚开前三下的时候确实是盲打，但打离你最近的那只是靠看的。”

 

“你恢复了？”赛斯伸手在对方眼前摇了摇，然后发现晏华根本毫无反应，“是你只能看见怪物了还是我学会隐身了？”

 

“……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看见。”晏华道，“我能感觉到它们的位置，但感觉不到你。大概我的生理特征已经越来越像他们了——这把你拿着。”

 

“算了吧，我又不会用。”赛斯把枪推了回去，“而且现在我还得靠你保护，你多撑一会我就能多活一会——你能行的吧？我给雷切尔发消息了，等会他来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晏华没接腔。他思索了片刻是直接告诉对方“我不喜欢被人研究”比较好还是委婉地告诉对方“我觉得我已经没救了”比较好，最终决定干脆放弃这个问题，用沉默来回应对方。

 

“好吧，我猜你对他有什么偏见。”赛斯叹了口气，“这附近还有怪物吗？”

 

“五点方向是不是有一栋楼？如果是的话，那个楼另一侧下面的出口围了一些怪物，不过……”晏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好像处在下风。”

 

“啊，我看一下。”赛斯朝晏华说的方向看过去，“是有一个建筑，不过是小超市而已啦……没看见什么怪物，倒是那边的光亮的有点不正常，这地方用电功率有没有限制啊？”

 

“……你带我走到一个高一点的地方，要离那个超市近的。”和赛斯相处了两个多小时，晏华已经养成把对方的话听一半无视一半的习惯。

 

“你要多高？”

 

“你身高两倍多就可以了。”晏华道，“那边贴地差不多一人高的地方有强烈的力场，我没办法很好地开枪。”

 

“.…..”

 

赛斯一愣，随即比划了一下他和晏华的身高，犹豫半秒问，“那不然走过去找个角落我把你扛起来？”

 

 

 

 

 

最终他们放弃了这个想法。不是因为赛斯扛不起来晏华（实际上他才问完就不管对方什么回应直接上手试了一下），而是因为等他们移动到小超市附近的时候，那些黑雾已经散去——就像它从不曾存在一样。

 

“看起来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赛斯蹲下身，摸了摸路边冰得不正常的石子，“刚刚那些光也是那个人干的吧，真是强大的能量啊。”

 

“不是现代科技的东西。”

 

晏华按住左眼——它已经灼热得根本没有办法忽视了——摩挲了一下枪柄，思考着不同的可能性，“你除了帮那个疯子关注中央城区可能的黑雾吸入者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工作？教堂？”

 

“啊，我说过的嘛。怎么突然提这个？”

 

“在想你杀人会不会有负罪感。”

 

“我确实没干过，不过把人打到重伤是有的，那种事情我猜你也不想知道经过——”赛斯回头看了晏华一眼，对方扶着左眼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神的话倒是无所谓，不过如果对象是你，我恐怕真会有负罪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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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涅瓦：我后来想起来都觉得我变成神器使那天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赛斯：我后来想起来都觉得我变成神器使之后属性是刚一定是因为试图扛这家伙的错。

晏华：我后来想起来都觉得希罗走了之后我可能是这个法师像辅助、辅助像坦克的中央庭里唯一的正常人......